林清栩没有说话，反倒是李卫然又说道，“他给你的混元功法，你真的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吗？”
“啊？”林清栩错愕地看向李卫然，他不太明白，李卫然这句话的含义。
或许，是否和他想的一样。这陈捕头给他这本混元功法，本就不怀好意。
“你知道，江湖的武功秘籍有无数种。”李卫然沉吟着说道，“这种混元功法就属于一种另类的功法。”
“另类？”林清栩很快就领会到了这个所谓另类的意思，“师傅，你的意思是，这个秘笈可能是……阉人才能够练成的？”
“没错。”李卫然微微颔首点头说道，“此秘笈的确是只有太监才能够修炼的。”
“你可以这么理解，倘若是正常人，想要学会此秘笈，几乎是不可能的。”李卫然停顿了一下，“当然，倘若是你能够将内力积蓄得多一些，那就证明你是有学习此秘笈的天赋。恐怕那样的话，那位特使便是要带你走了。”
“不过很可惜，看来，你在混元功法上是没有什么天赋的。”李卫然笑意吟吟，“也好在你在混元功法上是没有什么天赋的，否则的话……”
还没有等李卫然说完话，林清栩便已经接着李卫然的话说了起来，“否则的话，我就可能会被那位特使给带走对吧？”
“没错。”李卫然颔首，“也就是因为你的天资，至少是学习混元秘笈的天资不出众，所以他放过了你，否则的话——”
这话也是没有说完，但是林清栩又不是傻子，怎么听不出来李卫然想要说的话。
“师傅，您的意思就是那位陈捕头，他就是想要看看我是否在混元秘笈上有天赋。倘若是有天赋的话，那边是最好不过的事情。即便是没有天赋，他甚至也能够找出一些话来，把我送去六扇门。其实就是想让我代替他投靠六扇门的阉党？”
“你还不笨。”李卫然欣慰的说道，“阉党虽然势大，但想要控制整个六扇门那是不可能的。六扇门内，总捕头可不是阉党。况且几位长老中，也就只有一位是阉党罢了。阉党在六扇门中虽有势力，但并非是最大的势力。只能说是不上不下，阉党倒是想要增加一些势力，不过，朝堂上下可都盯着阉党呢。”
“阉党势大，历史可有记载。不管是谁，都不可能继续让阉党在继续势大下去的。现在的阉党势力不算庞大，他们还能够多蹦跶几下。一旦他们势力有所膨胀。”李卫然露出一丝冷笑，“那结果究竟会如何，就是谁都说不准的事情了。”
看上去，似乎李卫然和阉党很不对付。也不说是恨他们入骨，也就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的感觉。
林清栩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垂下头，这个时候说实话，他也不知道应该要说点什么是好。劝他师傅吧，好像也不太对。他和阉党又没有什么关系，何必去劝说呢。就是看着师傅轻慢的表情，林清栩觉得自己的师傅和阉党之间，是有一定过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