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赵方和卢彻的水性很好，很快将已经沉没在湖底的大鲤鱼捞了上来，大鲤鱼沉得有些过分，一米长的大鱼有一百五六十斤重。
这鲤鱼长得有些怪异，长了两条两米多长的鱼须子，鳞片乌黑发亮，而且嘴巴异乎寻常的大，甚至有长牙的迹象。
事出反常必有妖，几个划船回去的壮汉心里笼上了层阴影。
在北地茫茫的雪原之上，一只白狐吃掉身形几倍于自己的幼虎后，长出了第二只尾巴，原本黑色的眼睛泛着些许青色。
在涿江宽阔的水面之上，一条几十米长的大蛇顶翻了一条运盐的帆船，船上的几十口人悉数葬身蛇腹，奇特的是吃完人后这条蛇脑袋上鼓起了两个肉包。
世界在慢慢变得不一样。
时间不紧不慢地走着，三天后，无论如何在床上都躺不下去的洛莹跑到西厢房去看为了救她受伤的九歌，九歌挣扎着要坐起来，洛莹急忙把她按下。
“快别作死，还伤着呢。大夫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要在床上躺足三个月再起来。”洛莹说。
“哪有这么严重，瞎讲究，我们村里有个人上山采药的时候摔断了腿，过了十几天就起来干活了。”
九歌不是洛府的家生子，是外面买来的，洛莹特别喜欢她才让她做了自己的大丫鬟。
“会落下病根哩，你别急着起来，好好养着，我常来找你说话，陪你解闷好不好？”
九歌没拒绝，问洛莹：“照月还有些毛燥，她伺候小姐我有些不放心，胭紫心细，让胭紫帮着她吧。”
九歌和照月是一等丫鬟，胭紫是二等丫鬟，胭紫和九歌的关系很好，胭紫原本是没有机会近身伺候洛莹的。
“好啊，听你的。”
九歌笑了笑，她知道小姐是个宽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