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就好,回来就好。”白水曦含着泪说道。
原来,白水家家主,白水半城一直卧床不起,白水家一直以陆夫人为尊,白水曦又是二房所生,所以地位远远不及一房尊贵。
白水半城年轻之时便得了一种怪病,加上白水曦与人私奔一刺激,这才让他卧床不起。
白水曦作为女儿,十几年没有尽到子女的责任,心里十分愧疚,在得知到情况后,毅然决定做一个丫鬟,照顾自己的父亲。
白水曦道:“郎溪,娘在这里挺好的,你放心。”
屋子外,两男一女走了进来,分别向陆夫人行礼道:“孩儿见过娘,见过父亲。”
两名男子身着华丽,眉宇间透着一股傲气,年纪略大一点的名为白水少甫,年纪略小一点的男子名为白水浩一,身穿白色裙子的少女名叫白水玉兰。
白水少甫道:“白水曦,你已然是何家的媳妇,自然就是何家的人,而这里是白水府,父亲的病我们这些做儿女的自会照顾,不用你来猫哭耗子假慈悲。”
未由风忍着怒气道:“白水公子,家母宁愿用丫鬟的身份照顾白水家主,难道白水公子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他本是白水半城的外孙,可是白水家不认他这个外孙,叫出口恐惹人笑话,想了想还是称呼白水家主更为妥当。
白水少甫一急,大声道:“你是何人,这儿什么时候轮得到阿猫阿狗乱叫,来人给我叉出去。”
只见四五个家奴将他团团围住。
白水曦不想看见儿子受屈,双腿跪地求道:“陆夫人,我只想留下来照顾父亲,今后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陆夫人一招手,四五名家奴纷纷让开不再为难他,白水曦看着儿子,那种眼神充满了寄托道:“郎溪,娘是个罪人,就让娘留下来赎罪吧,只要你没事就好,娘在这里挺好的,你走吧。”他答应何郎溪要照顾白水曦,所以,有些手段还是要用的,不然这个承诺不就不算数,他是一个守信之人,就算再难,答应了的事就一定会办到。
他离开白水府的时候冷冷道:“我娘愿意照顾白水家主,我尊从她的意愿,若是你们胆敢欺负她,我定会让白水家付出百倍来偿还。”
他话刚落音,白水少甫就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刚止,一双冷冷的眼神看着白水曦道:“一个野种儿子,休要猖狂,让她去吧全府上下的衣服全洗干净,不洗干净不准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