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旗没说几句就挂了电话,然后我看他走到衣帽间去。
怎么这风大雨大的他还真的要去姚可意那里吗?
可是我又能怎样呢?
晚上我那么主动,却让他连继续下去的兴致都没有。
我坐在床上看着桑旗换了衣服从衣帽间里面出来就往门口走。
我也没喊他,也没阻拦他,腿脚都长在他的身上,他要走要留我都拦不住。
他走到门口忽然停下来回头看了我一眼:怎么,不打算挽留我吗?
谁知道他是要真走还是假走,如果他真的要走的话我留也留不住。
鸭蛋青的羽绒大衣令他的面孔格外的俊俏好看,我发现迷恋一个人不仅连他的脸、身材、一举一动笑容甚至头发丝,还有他挖苦我的每一句话我都甘之若饴。
有时候爱情就是一种很犯贱的病,并且无药可救。
我呆呆地看着他,一时之间有些语塞,脑子里面也困顿得根本就转不动。
他的手握在门把手上:我可以给你一分钟的时间,你想办法来挽留我。
他看了下表:现在开始计时。
他静静地等着我行动,可是我晚上也主动献吻了,也主动脱衣服了,甚至还拉他回家,在我们柔软宽敞的大床上万事俱备,但是他能把东风始终就吹不过来。
他不肯吹我再怎样努力都是白费,我也静静的看着他,直到他说:一分钟到了。
然后他就转身走出了房间,连半点停顿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