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征只好硬着头皮,根据寒博的描述一张张画了起来。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晚上,寒博又安顿了何峰一些事情,这几一定要落实完,这才休息。

    第二日依旧是去训练场教新兵们如何训练,忙着把基本的东西一点点的交给几个班长。下午时正在看着张方洛等人训练行进中队列队形,一个兵士过来报告钱家兄弟在屋中大喊大叫,要出来训练,不想待着了。

    何峰非常好奇的问道“可是他们亲口的?”

    那兵士就是,从下午开始一直喊道现在了。

    何峰惊讶的看看寒博,问道“都尉是不是用了什么手段了,他们三人可是从来都没有主动要求训练过的。”

    寒博耸耸肩道“我成都和你们在一起,做了什么你们不知道?估计是在屋中待的太舒服了,哈哈,不用管他们,告诉他们,三够了,就放他们出来。”那兵士下去通知去了。

    何峰问寒博究竟什么原因,寒博笑道等他们出来问他们自己吧,又接着去看训练了,弄的何峰摸不着头脑。

    钱家兄弟不是冲动的想要训练,准确的他们是被憋疯了。钱大昨日下午就开始睡觉,半夜就醒过来了,坐在屋中无所事事,实在不知干些什么好,一会儿起来绕上几圈,一会儿又躺在榻上,浑身难受的要命。

    好不容易等到了亮,隐约的可以听到训练场兵士们的喊声,便贴着有窗户的墙壁坐在地下,想要听清楚一些。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好像很想去训练,很想去和那些新兵们笑打闹。

    眼前只有一张木榻,外面什么情况都看不到,心里莫名的狂躁起来,开始不停的大叫,一开始只是一声两声,后来就停不下来,只想通过叫喊,把心里的那股闷气排出去。

    对于外面的人来,三日的时间转瞬即逝,可屋中的钱家兄弟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度日如年。

    当寒博带着众人打开屋门出现在他们面前时,钱大目光呆滞,张着嘴动了动,不出话来。过了许久,钱大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眼泪不要钱一样疯狂的往外流,看的所有人目瞪口呆。

    这还是那个动不动拳脚相加,欺负新饶钱大吗?这还是那个敢和寒博叫嚣,甚至对寒博指手画脚的钱大吗?

    何峰看到这一幕,郑重的对着寒博鞠了一躬道“寒都尉,在下现在是真的佩服你了,你的想法和手段,真是鬼神莫测,实在是无以言表。”

    寒博笑笑道“这只是最简单的,要是还有比这严重的错误,我也不介意用上一些特殊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