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场之上许多军士原本已对这川石将军和朔风灵尊生起疑心,以为临渊绝会提出什么有力的证据。却哪里想到被这朔风灵尊逼得节节后退,哑口无言。身处不利境地之后,竟然又以川石将军为要挟,眼看嫌疑越来越大。
“狂徒,还不放了将军!“有些军士已经热血冲起“否则,我浔字营五万将士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哈哈……”临渊绝纵声长笑“我临渊绝倒是想看看,如今这川石将军的性命陷于我手,谁人敢动!!!”
“好——”朔风灵尊见状,一声断喝“那我就动给你看!!!”
说着间,朔风灵尊手中灵印紫色的灵光闪过,四尊负屃神兽同时射出了四道灵矢。只不过这四道灵光不是射向临渊绝,而是直对着他身后的寒博飞射而去。
就在这校场之上陷入乱斗之时,这将军府后厅却陷入了一阵诡异的寂静。
这兽尊睚眦性情暴躁,最是一个耐不住的人。浔川石被囚于大阵之中,正盘坐疗伤,与灵海之内的离魂蛊毒作着斗争,并不理会他的呱噪。而门口两位执守的亲兵又都像是哑巴一样的人,他数次找他们搭讪,却全吃了闭门羹。
他气得高声喝骂,那两个亲兵干脆关上大门,将整个后厅禁封起来,对他的发泄置之不理“朔风灵尊有令!”那名执守亲兵在门后冷冷回道“兽尊只能留在这后厅之中,没有他的命令,你那里都不能去!”
“哟,你这条背主求荣的野狗,还挺忠于执守的吗。”兽尊睚眦环眼暴凸,扯着可裂金石的粗嗓嘲笑道“怎么,你敢开门打本兽尊几下吗?老子这几根骨头可是早已饥渴难耐!只要你打,本兽绝不还手!”
他见挑衅无功,嘲讽无效,干脆又砸起了东西。
可这厅内的东西早已被他砸得七凌八落,那里还有什么东西可砸。他一个气恼,竟是直直地向着紧闭的大门撞了过去。可刚刚触及门板,便被这护城大阵的禁忌弹射回来,跌坐于地。
他摸了摸隐隐生痛的右肩,一声喝骂“奶奶的,这护城大阵还算有些门道!”
他气乎乎地站起身来,走到唯一张未被他砸坏的茶几之前,端起一杯茶,便要牛饮。正在此时,却见茶杯之中泛起一点绿意。
“壬塞!”兽尊睚眦一声惊呼,那只杯茶已被他急急甩出“你这个阴魂不散的死婆娘,怎么哪儿都有你!”
茶杯尚未落地,半空之中,那点绿意突然大盛,已化为根根藤蔓,弥漫过房间,将整个后厅都笼罩在一片绿意之中。
与此同时,一声妖笑从这绿意深处响起“怎么,不过几日不见。你这个笨蛋又在想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