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儿子打听清楚了,陛下的圣驾已经驻跸在榆次县了。如果路上不耽搁的话,明晚就能到晋阳了。”一边擦着汗,一边话,眼睛还在寻找着桌子上的水。
“来的这么快啊!”寒耀祖喃喃的。“咱们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吧!”
“准备好了”,寒德喝了一口水接着“只是大哥那边这连没见人影,也不知去哪里了?”
“那边不用你管,管好你自己的差事!千万不能出差错!”寒耀祖最反感的就是寒德每次都若有若无的要上几句老大。
“知道了,父亲。没事的话我先下去了。”寒德躬身退下。
寒耀祖看着寒德的背影一阵无奈,站起身往后院走去。
寒府后院很大,虽然在北方,但也是亭台楼阁,假山水榭,相当美观。寒耀祖沿着路往寒义的住处走去。刚走到假山附近,便听到两个人悄悄话。寒耀祖闪身在假山后偷眼一看,原来是老三院里的两个仆役。
“听了吗?三少爷又在书房里招待那个怪人呢。”仆役甲。
“还用听啊,这都有一段日子了,每晚上都有一个人来见三少爷,也不知是什么大人物,每次见面三少爷都要把咱们往外赶,好像见不得人似得。”仆役乙。
“点儿声,别被听了去,我今看到那个人了,一身青袍,脸上没有表情,看见我就转身走了,真不知道三少爷从哪里认识的这种人。”仆役甲。
“就是嘛,每来都不走正门,指定不是什么好人,就是咱们三少爷可要心了,千万别被骗了啊!”仆役乙。
“谁不是呢,不了,厨房那边还等着去帮忙呢,我先走了啊!”仆役甲。
“行,我也得去给大奶奶那边送东西去,走了!”仆役乙。
看着两个仆役的背影,寒耀祖心中很乱。自己四个儿子一个女儿,大儿子寒义很孝顺,也很听话,办事也是规规矩矩的,从不出错,但就是不会变通,这几年在自己的下已经好多了。家里的几处产业差不多有一半儿都交给他打理,一年多来,也没出什么岔子,还可以。
二儿子寒德从就很聪明,只是胆子很,渐渐长大了却剩下了聪明,其实大家都知道他在干什么,只有他自己以为自己做的事情别人不知道,守成不足,又没有发展潜力,不堪大用。
三儿子寒孝有点儿木讷,但为人很实在,性格内向的他不爱多话,只是蒙头读书,家里的产业他也帮不上什么忙,也许将来会走仕途这条路,也罢,由着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