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一人走到界门处,轻手一挥“行子,打开界门!让我迎氮—”
寒博与红无焰躲在这灵阵之中无人能够寻找到的角落之中,轻轻打开了这结界之门,但是他的泪水却是再也忍不住漱漱地流了下来。
这夜叉灵王原本大军早已到达,正在迟疑是否要发起进攻,但却突然发现这结界之门居然自己打开了。而且在这结界之处,居然只有那石富宽一人横枪当道地立在原地,指名道姓地对他发出了挑战,不由愣了一愣。
他看了看身边的被他抓住的徐占彪,冷声问道“这就是你的这大阵之中毫无准备,他们这两万大军已经被你打残了?”
那徐占彪显然是在这夜叉灵王手中吃足了苦头,见他如此,也不敢违抗,当即一脸谗笑道“灵王大人,您的对,这石将……哦,不!这石妖摆明了是设下了埋伏,要算计灵王大人,您可千万别上当。”
正在这时,那石将军却是再次一声断喝“夜叉灵王,石某人在此久侯多时了,你这战又不战,降又不降,究竟是何意!?”
“哦!?”那夜叉灵王脸上一阵狐疑,仔细看了看石将军,然后又看了看这徐占彪,最后不由哈哈大笑“石妖,你这空城计唱得倒是漂亮,可是本灵王偏偏就不遂了你的意!”
着间,这夜叉灵王轻手一挥,一支两万饶大军已经压上。
这支紫莲教的残存军团在北疆曾经吃过这浔字营协脉阵的大亏,虽然大军压上,但却也不敢孤军直捣,生怕再次陷入这协脉阵的的陷阱之郑而是步步为营,向着石将军碾压而至。与此同时,无数的灵弩已经对准了石将军。
再看那石将军面对着这万千灵弩,依然是一人横枪,立于当道,绝不避让。他对着夜叉灵王再次发出断喝“怎么灵王难不成在北疆被石某吓破哩,竟是连决战都不敢了吗!?”
那夜叉灵王见这石将军再次挑衅,脸上发出一阵嗤笑,竟是连作答也懒得回,轻后一挥,无数的灵弩已对着石将军激射而来。
那石将军见状,当即泛起护身领护,一杆长枪舞起一片光幕,将这近身的灵弩一一打落在地,便飞身急退。他与这夜叉灵王在北疆纠缠数月,知道他生信多疑,但为人却又极端自负,所以才做出了这么一个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诱敌之法。
他知道,只要自己装作急不可耐地诱他进军,他便会大军压上。而若装作强硬回击,反倒会令他身生怀疑。是以,他在这飞身急退之时,故意卖了一个破绽,臂上已是中了一支的灵弩。
那夜叉灵王见状,果然上钩,当即冷哼一声,手上又是轻挥,这所有的八万大军已经全然压上……
寒博见这大军与夜叉灵王全部都已入得阵中,便将这大阵全然关闭,而对于这大阵之中的厮杀之声却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去听,不敢去看。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大阵之中已经变得寂静一片,再也听不到一点厮杀之声。寒博躲在黑暗之中,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死人,浑身变得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