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下心中诧异,左弗在折叠椅上,道“这位神父不必行礼了,来人,给神父搬张凳子。”
艾儒略有些诧异,“大人,您知道我?”
哟,这官话说得不错嘛!
边上几个读书人显得有些兴奋,忍不住道“国公爷也信教吗?”
“放肆!”
椿芽呵斥道“我家大姑娘堂堂大明人,岂会信这番邦异教?!”
左弗摆摆手,道“椿芽不得放肆。”
说罢便是笑笑道“我这婢女被我惯坏了,诸位莫要见怪。诸位莫要站着说话了,都坐下吧。”
几个折叠的小马扎被李想等人搬来,艾儒略在几个读书人的搀扶下坐下。
左弗见他脸色苍白,精神憔悴,便道“这位神父,您的身体需要好好调理了。”
“没有关系。”
艾儒略咳了几声,“年岁大了,精力不济也是正常。”
这人若不看外表,只听声音的话,还真以为是个中国人了。看来此人来头不小,应在中国传教很多年了。
“还不知神父如何称呼?”
“在下艾儒略,字思及,乃是意大利耶稣会传教士,万历皇帝在位时,我便从我的家乡来到大明传教了。天启四年,我在杭州遇上退职归里的首辅叶向高,经他引荐,来福州传教。”
“了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