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山囔了几句,见乔肆不理他,不由嘀咕,“没读书前是个闷葫芦。读了书后更闷了!乔肆,你真没意思。”
乔肆依然沉默,好似于山不存在似的。于山见此也无趣了,继续坐下吃瓜,这样的好东西可不能糟践了,他还是头次吃到西瓜呢。
刚吃了几口,外面却传来一阵急促的鼓声,于山跳了起来,“是鼓声,是鼓声!乔肆,有人击鼓了,有人击鼓了!”
他说着就往外跑,可回头一看,乔肆还坐在那儿,不由急道“乔肆,有人击鼓鸣冤了!不去看看?”
“我们又不会审案,去看什么?”
乔肆蹙眉,“你想去便去吧,我还要复习功课。”
“真没劲!”
于山嘟囔了下也不再劝解。虽说自小就认识,可他觉得乔肆读了书以后越发没人情味了,整日里不是做功课就是在看书,越发无趣了。
知道喊不动这人,所以也不再喊,自己跑出了花园,直奔着大堂去。
正在研究武进经济状况的左弗听到鼓声后,便是放下了笔,道“去将我官服拿来。”
“大姑娘,我听人说,若是一般小案只在二堂审理即可。”
椿芽提醒道“大堂开审都要穿朝服,很热呢。”
“如今都等着看我笑话,哪里能去二堂开审?我这开了,指不定又有什么风言风语。”
左弗摇摇头,“咱们都来了十多天了,可常州官面上可有人来拜访?我父亲虽已封爵,还是都指挥佥事,文官不来也就罢了,可现在一个武人都不来访,你道这是为何?”
椿芽一边从其他婢女那儿接过官服展开,一边问道“这是为何?老爷可是他们上司啊。”
“呵呵,可我爹现在在京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