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就那么光溜溜地被两个士兵带回营帐,而将士们依然在放飞自我。
启明梓的单人象脚鼓,珍浩南的村歌,将军的战舞……
虽然这是军营中,但他们的舞蹈大多都是由以前的劳动人民传下来的,身着铁甲唱歌与跳舞,别有一番滋味。
而这时,军妓便轻松了很多,她只需要在旁边等待着其他命令即可。但那篝火上的肉,他们是绝不可能吃得到。
赵一痕没了酒,便觉得索然无味,他开始环顾四周起来,这样的气氛,无疑是军中最热闹,同时又是最让人放松的时候。
他们也像将领这团篝火一样,自娱自乐着,有人还将军急做陪衬,时而作乐,时而伴舞,嬉戏声,调笑声,不绝于耳。
赵一痕没带兵打过仗,不知道军中的一些禁忌和娱乐,现在才了解,他没有评价权,也找不到任何突破口。
将军勾起他的背,笑道:“你有办法一夜破六城的能力,你有一破三城吗?”
赵一痕知道他这是在试探,但已经攻破,又岂能会让敌营再有办法攻进来呢?
“有!但是你这些兵力不够!”
将军不再什么,圣上只给他八万人马,但这里只有五万人,想要一日攻破谈何容易?
但若是兵力足够,他也有办法。
这场篝火一直到深夜戌时,将军将他单独安排了一个营帐,一张大床,足以睡三个人。
在军营里,能有这样的待遇基本都是大将军级别的,像基瓦诺一样。
赵一痕不知道将军为何这样安排,难道是怕自己暗杀他?
他觉得完全没有必要,自己想要杀他还需要在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