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年抬手,轻轻一拽,将她脑后系着的蝴蝶结缎带解开。
谭栀半醉半醒,眼神迷迷糊糊的,全然失去自主思考能力。
蝴蝶结自他指间松散扯落后,少nV一头乌黑微卷的秀发立时柔顺地铺散下来,不仅遮盖住她大半张脸庞,也将她肩侧那道引人注目的暧昧齿痕掩盖。
大脑失去对身T的掌控能力,她的手脚条件反S地紧密缠抱住哥哥的躯T。
温热结实,挺拔有力。
这是谭栀眼下唯一想要抓住的东西。
她现在全身上下最兴奋、活跃、失控的,就是流水潺潺的小花x,它仍在不受控制地含缩x1咬着哥哥y热如铁的X器。
狭窄幼nEnG的内壁被粗大的ROuBanG展开,尺寸近乎撑到了她有生以来可承受的最大限度。
“嘤嘤……哥哥……下面好痒好痛噢……”
谭栀不由自主地趴在江宴年肩头撒娇,她带有婴儿肥的脸颊轻蹭着少年微y的鬓角,就连声音都是甜乎乎的,绵长微热的气息渗透进他的耳膜里。
只一句话,便吹得他耳朵和半边身子都麻痹了。
炙热的X器不由发胀,腰胯难耐地向上T0Ng了一下,又将她顶得仰头JiaoSHeNY1N,x壁里面蠕动得更加厉害。
“啊呃……”
大半根yjIng被她的neNGxUe咬含得SiSi的,半分也不肯松开。
“谭栀……你先闭嘴!!”
她再多说一个字,他都要忍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