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0起了这么久,粗翘的r0Uj早已胀y到了可怕的程度,sE泽从r0U粉变作滚烫的深红,贲张的血脉将几根盘虬的青筋鼓起,对b底下粉嘟嘟流水的小花x衬出几分猖狂狰狞来。
若换作别的男人,此刻早已掐着谭栀的小PGU,一轮轮狠戾qIaNbAocg,将浓浓的JiNgYe灌满她的bx了。
而江宴年只是没什么情绪地,手掌掰开nV孩Sh哒哒的腿心,就着黏Ye握住X器根部,腰身肌r0U紧绷着,挺身去剐蹭她x口的nEnGr0U粉瓣。
“哥哥,不要,不行……”
谭栀浑身软绵绵,一点儿力气也没有,嘴里含糊不清准备好的台词还没说完呢,就感受到热热的y物突然挤开她的花唇,强势打断了她蚊子念经似的话音。
“嗯……!!”
sIChu紧密贴合的一瞬间,两个人不约而同发出低低的闷哼声,唇齿间吐出的轻喘交织缠绵,将室内的温度熏得越来越热。
好爽呜呜呜!
哥哥的大ROuBanG重重碾压着小馋x。
谭栀爽到泪水失禁,口中哭音不断,她以为哥哥终于要爆c自己了,内心的激动几乎要掩饰不下去。
好想大叫出声:快点cHa进来啊!
忍不住伸出nEnG藕似的胳膊,攀上哥哥发热的脖颈,两条细腿也不自觉缠上了他的劲腰,以方便他待会儿动作进出。
二人的大脑均已被烧了一整晚的q1NgyU所吞没。
江宴年没有去在意谭栀反常的迎合,也可能认为她也已经深陷yUwaNg失了智。
他只想让自己今晚的yUwaNg尽快发泄出来。
……方才憋得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