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已想到十万八千里以外,硬是被白豆一句话给拉了回来。白豆说:“唉,这便是太过英俊被人妒忌的结果,你是不会明白的。”
清见害怕自己再同他聊下去会当场心疾发作,赶紧服了一粒丹参续回丸保命。
“咳……白大人知道苏某为何请你到寒舍一聚吧。”他故意岔开话题,问白豆,“你可听说过章大人的为人?”
章襙惜私下是个蛮好的人,心肠柔软,折节下士。前世被白豆坑成那样都没有赶他走,还含泪夸他礼貌上进。为此清见深受感动。
白豆即刻道:“我知道,我不介意。”
清见听后忍不住笑了,心想求求了你还是去对面吧。
“也好,你就先在这里待几日,等时机到了我会想法子帮你说话的。”清见不欲再多说下去,自席上起身时掩面咳了两声,赶紧往外溜。
“苏大人!”白豆忽而将他唤住。
清见脚步一顿,心想这人该不会是识破了他的缓兵之计?
“记得与他提我写的词赋——那一篇我用词用典极度精妙,他见了定能从中看出我的才能。”白豆严肃地说道。
清见答应了。
他此举甚是违心,只是与白豆话说太多精神消耗过大,有些不能应付了。自楼相回来之后,他每每稍作休息就会想起元良,病势也起起伏伏,搞得消沉不已。
不过从这日起,清见每日午后都能到绣花台歇上半个时辰,可谓一觉舒畅,毫无波澜。归今称他已达到了好色的最高境界——
精神超脱界。
他偶尔也会反思:只能在须叶睡过的榻上睡着,这是不是有一点点变态?
“不过这倒是个好办法。”归今总是能够受到启发,“某日她发现你做了这事,定然会连夜跑得远远的,你就不用担心她回来和你抢床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