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余爸爸叹气道。
两人默契的端起碗,碰了一下,仰头喝酒。
余笙将两人的对话听在耳中,心中对余爸爸的吹牛本事,有了新的认识。
加快手里的动作,双手似乎只剩下残影。
王队长不止一次见过针灸,那些赤脚医生针灸的时候,也是非常缓慢的。
哪有见过这样的阵仗?
不过,还挺赏心悦目的,看起来一点儿都不痛。
一个小时后,余笙收针。
陈憎将兄弟俩身上的绳子解开,然后拿来了两对打磨得非常光滑的拐杖,分别交给兄弟俩。
兄弟俩激动的握着拐杖,坐在床上不敢动弹。
期待,激动,却又担心……
自己枉费妹妹一片心意。
各种情绪交杂着两人,让他们忍不住胆怯起来。
“大哥二哥,你们是想要赖在床上一辈子,不给爸妈养老了吗?”余笙双手环胸,戏谑的看着兄弟俩道。
“我没有。”兄弟俩异口同声。
抿了抿唇,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慢慢的将双腿往外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