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镜昨日被郭望送回来已是后半夜,清晨被锲而不舍的手机铃声吵醒。
沈令儒劈头盖脸质问:“你昨天拍了小鹿的照片?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血浓于水,你是怎么做的!照片赶紧删掉,拍完节目和小鹿一起回家。”
沈镜清醒过来:“千万别提血浓于水,小三的女儿,我觉得恶心。”
沈令儒不悦:“沈镜!你怎么说话的!”
沈镜带着起床气:“怎么,听不得真话?敢做不敢当?我还想问你怎么当爸爸的,偏听偏信,不过也不稀奇,因为你连人都做不好。照片我拍的,但不会删,还会一直保存,沈鹿和江月珍再招惹我,就发到网上。回家更不必,我高中搬出来,从未想过要回去。”
沈令儒胸膛起伏,一手按住心口:“我知道,你因为你妈,对你江阿姨和我有怨气。小鹿是无辜的,你不该这么针对她。”
“身正不怕影子斜,清者自清,既然这样,咱们且观后事。”
“嘟嘟嘟嘟——”
“哐当——”
沈令儒将咖啡杯重重砸在地面,脸色铁青:“我真后悔生她!”
江月珍连忙给他顺气:“照片要不回来就要不回来,沈镜说得对,清者自清。令儒,你千万别气坏身子。小鹿不要紧,要紧的是盛家。”
沈令儒经商手段不行,这么多年,岳家的产业被他败得几乎只剩下空壳,急需融资。
盛家是S市珠宝业龙头老大,盛二少盛煊是沈镜忠实粉丝。
虽然盛煊被传玩得开,患有艾滋……只是传言不是么?
沈令儒抱紧江月珍,叹口气:“我会再和那孽女联系。”
沈令儒驱车去公司,江月珍在二楼阳台望着,冷着脸打出电话:“今早吴倩又给我打电话威胁我,还没处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