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自中骇得魂飞魄散,两腿间一热,某种腥热的液体打湿了裤裆。没天理呀!傅惊涛怎可能施展挥出宗师级别的杀招?在魔化的傅惊涛面前,别说是他了,就算是白家家主亲至也难以匹敌。
白自中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道傅惊涛如此变态,说什么也不该胡说八道啊!他慌慌张张地转身欲逃,剑光破空飞来,噗的穿入背心,
从前胸透出一截血淋淋的剑尖。
傅惊涛像是做了件微不足道的事情,随手一抽长剑,任死不瞑目的白自中软软滑倒,面色冷酷如雪。
殷怜怜手足冰凉,这是杀人灭口的节奏啊!其实她早怀疑傅惊涛拥有另一重身份,谁晓得揭开真相的那一刻,会面临致命的威胁?魔门中人灭情绝性,个个心肠冷硬,可不会顾念什么旧日情分。
傅惊涛回过身,冰冷的目光刺落在她身上。
殷怜怜心脏紧缩,几乎无法呼吸,露出楚楚可怜、娇弱柔顺的表情,道:“公子,奴家是您的侍女白莲啊!你我同生共死,不知闯过多少风雨,难道公子怀疑奴家的忠诚吗?在嵩山密谷时,公子力竭昏迷,还是白莲悉心照料的呢!奴家向诸天神魔起誓,今生今世保守公子的秘密,若有一字虚言,万箭穿心而死!”
傅惊涛沉声道:“你当日不知我已入魔,故能以平常心相待。如今你窥见了我最大的秘密,岂会没有其他想法?”
殷怜怜怯怯道:“公子明鉴,白莲出身邪宗,并非名门正派的侠客,即使我四处宣扬谁又会轻信?”
傅惊涛缓缓垂低长剑,不得不承认她言之有理。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谁敢指证他入魔?
殷怜怜暗吁一口气,顺势屈膝跪倒,伏低身子道:“白莲愿尽心服侍公子,望公子怜惜。”
傅惊涛瞧着她天鹅般雪白动人的脖颈,以及腰背处优美起伏的曲线,一股难以名状的燥热直冲丹田。
殷怜怜感官何其敏锐,仿佛衣衫褪尽暴露在野兽注视之下,羞得耳根通红,暗暗捏紧了粉拳——如果傅惊涛胆敢提出非分要求,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
忽听远处唿哨四起,另有数队人马搜索奔来。
傅惊涛既不想浪费口舌解释典七等人的死因,也不想暴露入魔的秘密,索性掀开石板,领着殷怜怜又一次钻回密道躲藏。
殷怜怜根本想不到脚底下隐藏着一条地道,还奢侈到以夜明珠充当光源,灵光忽闪,失声道:“莫非这是通往地宫深处的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