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太医很不服气的闭了嘴,一双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张凡的手,希望他快点结束,快点失败,等待着他被绑起来送进大牢的情景。
张凡忽然抬起头来,“府台大人,我还有一个小小的请求,只有府台大人答应了,我才肯把他的腿接上。”
“请讲。”府台说道。
“刚才这个人在堂上说,原告的妻子是个乞儿,身上十分脏,他不可能去调戏那个女人,而且原告也没有拿出什么证据来,街坊邻居也没有人出面作证,依我之见这个人很可能是被冤枉的。府台大人为官清廉,天下闻名,依我之见,府台大人不要上了这个原告的当,毁了自己一世清名,不如派人把那个乞儿找过来,大家当面对质。”
府台点了点头,转身对身边的师爷问道“这个案子还有什么新的证据吗?”
师爷就是专门玩儿这一套的,心中自然明白,府台大人现在是要把这个案子扭转乾坤了,连忙跪到地上
“府台大人,小人该死。这个案子还有乡邻作证,说这个被告没有调戏人家妻女。”
“那为什么不把证词呈上堂来,几乎使我误判?”府台大人十分生气,怒道。
师爷连连磕头,磕得铛铛响,连额头上都冒出血来,“请府台大人赐罪,都是小人的过失,昨天乡里把语词送来的时候,我正睡觉,下人就把语词放在桌子上了,今天早晨起来我也没有来得及看,就在刚才,下人才把证词送到我这里,我正想向府台大人汇报呢。”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双手递给府台。
府台看了一看,用手拍了拍脑袋,“你们这些蠢材,差点误了大事,几乎置我于不仁不义之地,原来这个人是被冤枉的!”
张凡心中明白,他们在玩的什么把戏,便问道“府台大人的意思是说,如果我把这个人腿伤治好,他就可以被当庭释放了吗?”
“正是。”
“好的。”
张凡用手又抚摸了一会儿,大约有5分钟的时间,慢慢的站了起来,把手伸到怀里,把极无量珠偷偷放回原处,然后假装抽出一张纸巾给自己的双手擦了一擦,“府台大人,可以放这个人回家了!”
府台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