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担忧地向周围看了一看,为难地道“万一被人看见,该有风言风语了,村里那些女人嘴比刀子还快,这些天已经造了不少谣,说我和你如何如何……”
“别听她们瞎叫唤,难道听见猫叫就不养孩子了?治病归治病,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不行,即使我受得了,你家涵花也会恨死我的!”春花又把裤子向上提了提。
“我是医生!”张凡用力把她的小手从裤腰上扳开,重新把裤子向下一褪。
这一褪,用力过猛,褪到了膝盖以下,整块伤疤都露了出来。
春花无奈,想伸手去抓裤带,却被张凡把她的手扳到一边。
“别动,我好好检查一下。”张凡道。
她穿了一条不值钱的宽松纳裤,伤处边缘从大腿根一直延伸到纳裤下。
纳裤之下,不知伤处究竟有多大面积?
若是面积很大,延展到了身体其它器官,麻烦就大了。
我是医生!
张凡对自己说着,小心的提起内裤边缘,以无比纯洁的诊视目光向里边看一眼。
还好,面积不大,伤情是可控的。
任命吧!见自己最后一线遮挡也被张凡摧毁,春花轻轻配合地动了一动,没有翻身躲闪面对医生,她还能怎样呢?
人家医生毕竟是在检查病情,医院里男医生不都是这样吗?
她这样极力劝慰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