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同一个意思,又分别是什么意思?”
“昏庸暴虐之君,乃是不听忠善之言,还要治忠善的罪的帝王。”
东方朔道。
而此时,皇帝的眼中,闪过了一抹欣然。
不过,他却并没有表现在脸上,而是冷冷地说道:“昏庸暴虐之君是如此,那糊涂昏君又是何意?”
“糊涂昏君,便是不分善恶,不分忠奸,不分好坏的帝王。”话至此处,东方朔顿了顿并拱起手来,“陛下,便是如此的帝王。”
“寡人不分善恶,不分忠奸,不分好坏?”
“正是。”
“那东方爱卿你倒是说说看,寡人如何不分善恶?”
“草民要反问陛下一句,陛下觉得草民是善还是恶?”
“寡人若要说你是善,可你辱没君上,根本不将寡人放在眼里。”皇帝道,“可若寡人要说你是恶,你又对寡人直言不讳,而但凡你所说不虚,那么便是对寡人最大的善意。如此矛盾,寡人难以取舍。”
“如此,草民便可说陛下不分善恶。”
“原来是这么个不分善恶,寡人算是明白了。”皇帝稍稍一顿之后,便又是说道,“那么东方爱卿,你所说的不分忠奸,又是什么意思?”
“草民在来接受陛下的召见之前,去了醉仙居。”
“醉仙居?寡人听说过。”皇帝一愣,道,“可这又与寡人不分忠奸,有何干系?”
“醉仙居前,我遇到了一个青年拦路,而那个青年的名字叫做司马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