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罢，秋叶白忽然苦笑一声。
她口中念叨着：“清名……”
东方朔看着她，不禁疑惑道：“怎么了？”
秋叶白回过神来，摇了摇头。
于是，东方朔便道：“当平步青云的我自视甚高，觉得你配不上我了而抛弃你，那么天下人便只会骂我喜新厌旧，而你只是这件事情的受害者，至少能够将损失降到最低。”
秋叶白立刻辩解：“可这件事情最开始是我提出来的，若一定要有人背负罪恶，也应该是……”
但话未说完，东方朔却摇了摇头。
“若是那天你没有宣布我与你的假关系，我也没有机会立下这些功勋，没有机会这么快平步青云。”东方朔道，“背点儿骂名没什么的，谁还没被人骂过呢？”
的确。
正因为秋叶白当日的举动，东方朔被吕延彰是为了敌人。
从盟战到灵域出征，吕延彰都为了对付东方朔而设了局，才让东方朔能够有机会建立功勋。
这些事环环相扣，哪怕缺少一分一毫，今天便不会是今天的样子。
所以，对东方朔来说，遇见秋叶白也算是一场际遇。
“可是……”
秋叶白欲言又止。
东方朔轻轻一笑：“你不必过意不去，因为日后坊间传闻，尚国公也曾‘得到’过第一才女的芳心，会骂我的也都是嫉妒我的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