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从古至今，从未有出现过能够在神之力下存活的凡人。
“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鲟正阳皱眉。
这是他发自内心的疑惑，也是自他登上雷神之位的那一刻开始，第一次遇到了能够在他内心中产生涟漪的疑惑。
他作为再生的雷神，是能够看得出来东方朔的非比寻常的。
但从东方朔躲过神之力的那一刻起，鲟正阳彻底正视了他。
“你刚才说过，我不可能躲过这一击，除非我拥有第二条命。”东方朔嘴角一勾，脸上的神色也开始显得淡漠了，“很巧的是，你说中了。”
“这不可能。”
鲟正阳一甩手，而此刻的语气，甚至令东方朔从他身上感觉到了一丝躁动，“就连神都没有第二条命，凭什么你拥有第二条命？！”
“哦？神是没有第二条命的？”东方朔挑了挑眉，“那么也就是说，你承认现在的你已经不是雷神了？”
“你还在激我？”
鲟正阳的脸色忽然开始阴沉了下来。
或许是因为神之力没能奏效的缘故，所以他真正的情感才终于在此刻流露了出来。
神之所以能够淡漠，能够漠视偏见，只因为他们根本不在乎臭虫说什么，因为只要自己愿意，动动手指便能够轻易将臭虫碾死。
可如果是捻不死的臭虫，那就不再是臭虫了。
正如从神之力中活下来的东方朔，面对着这样的对手，鲟正阳自然也不可能再继续淡然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