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的，愿赌服输，难道只是逢场作戏吗？”东方朔嗤笑道，“没想到堂堂寸方城曹家，竟然为了区区一点赌注，便要如此设计加害与我，可笑，可笑！”
但曹三却冷哼一声，道“事已至此，你还装蒜？”
“装蒜？”东方朔反问，“我向来光明磊落，装什么蒜？”
“你这卑鄙小人，非但敢偷学我曹家的瞳术，而且竟然还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在我曹家眼皮子底下肆意动用。”曹三指着东方朔，呵斥道，“你这岂不是根本不把我曹家放在眼里吗？！”
“曹家瞳术？”
东方朔愣了一下。
这才反应过来，刚才‘小霸王学习机’上领悟到的瞳术，的确是‘曹家祖传瞳术’。
而曹楠说过，他所运用的瞳术是金家核心瞳术，东来灵眸。
也就是说，东方朔学到的，根本不是曹楠的瞳术，而是……曹三的瞳术……
东方朔一时间恍然大悟，也难怪在学到了瞳术之后，他还有一种已经修炼了瞳术几十年的错觉，原来，那根本不是错觉！
“事到如今，你已入了我曹家的大门，想要狡辩已是痴心妄想。”曹三的脸色逐渐沉了下来，道，“我曹家瞳术，已经侍奉了东方家数代，容不得任何人染指。任何外传者，任何偷学者，都得死。”
他顿了顿，道“现在在你面前，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说出偷学我曹家瞳术的帮凶，要么，死！”
话音落下后，一片死寂。
半晌过去，东方朔才是嗤笑了一声。
“说来说去，原来是东方家的狗哇？”
他挑了挑眉，道，“既然如此，我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