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儿快速的奔跑,叶晨等人用了六天左右的时间,终于到达陈留郡已吾县,叶晨等人一路的过来,各城各县的田地还是一片荒芜,甚至还时不时在路上见到一具具腐烂的尸体,根本无人管之,真不知道这些地方官都是干什么吃的。
其实这些事情不止是地方官员那些人的无能,最大的错误还是出现在整个大汉朝和汉灵帝身上。黄巾军虽然说是被平乱,但各郡各县已是千疮百孔,地方官员早就死的死,跑的跑。就是存留下来的也是些大贪官,虽然说朝廷派下大批人手来治理各郡各县,可根本没有效果,反而让百姓更是苦不堪言。那些新上任的县令等官职,还不是张让和何进等人的手下和亲戚,他们一上任并不是先治理和安妥城中的百姓,而是向百姓收起更多的民脂民膏。汉灵帝要是在黄巾军平乱之后改变下局面或许不是现在的样貌。也就因为他这样的皇帝才会出现天下大乱的局面。
走进冷冷清清的已吾城中,看着街头稀少的行人,叶晨摇摇头“大哥,你大哥家在那里,要不我们先买点礼品吧,不然这空手而去有点……………….。”
“买点什么啊,都是自家兄弟用得着这样生疏吗?我大哥这人也是个好酒的,等下三弟给他几瓶好酒就得了,无需担忧,无需担忧。”坐在马上的典韦摆摆手对着叶晨说道。“我们在走过一条街就到了,我大哥可是打铁的,他开铁匠铺已有四五年的时间,可生意就火的不得了。而且打的武器都十分坚硬,锋利。可以说在已吾城中无不夸奖。”
众人听着典韦说话,快速来到典韦所说的铁匠铺,可当众人到达的时候,这里根本不是一间铁匠铺,而是一间拔地而起的酒楼。看装饰,好像新开没多久。众人心想是不是典韦认错路了不成,一边的典韦也一个劲的抓着脑袋,实在想不明白。
刚想下马问清楚的典韦,像是遇到熟人似的,对着一位背着一捆柴货,三十上下的壮汉喊道“老丁哥是你啊。”典韦马上从马上跳了下来,高兴握着对方肩膀说道。
对方看了几眼典韦,又用手指头指了指“你是…….你是…..你是典韦。”典韦点点头“是俺,是俺,俺回来了,老丁哥,怎么我大哥的铁匠铺怎么不见了,还有我大哥大嫂等人呢。”
“典韦啊,你终于回来了,你可知道,你哥出事了。”被叫老丁的算是典韦的同村人,叫典丁。他和典韦一样,都是典家村的人。说起来还都有点亲戚关系。
典韦一听,急了,抓起典丁的衣服大声说道“怎么回事,我哥他出了什么事情。难道被黄巾军………。”典韦想到的只有黄巾军,毕竟他哥典杰在在已吾城开了也有几年的铁匠,就那武艺也没人敢得罪,而几个月之前黄巾军进攻过已吾城,所以典韦才会如此担心。
“不是,不是,你哥现在没事了,只是前段时间手受了点伤,现在已经康复。他现在已安居回典家村,走我们还是边走边说。”典丁背着柴货对着典韦说道。
“这位大哥,要是不嫌弃,把你的柴放到马背上吧。”|叶晨对着典丁说道。一边的典丁看着眼前的少年,虽然自己是个山野村夫,但不会笨到不会看人,眼前的少年气度不凡,身边又跟着五六十人,各个都是好手,看来此人肯定不简单。
正在典丁自己想不通的时候,典韦就把叶晨介绍了,说明自己此时就跟着此人。一边的典丁一听眼前这人就是传闻中的叶晨,是个大官啊。忙要下跪磕头,还好叶晨说的快,典韦出手更快。才制住典丁下跪。众人也不多说,直接往典家村赶路。
典家村在已吾城外西南二十里外,此村男女老少加起来只有三百多口人,因为典韦的大哥是一个出色的铁匠,在已吾县还是有一定名气。一路上,典韦一边问,典丁一边回答,但看典丁说话时,好像有所保留。有时还吞吞吐吐,叶晨知道典丁有什么事情瞒着典韦。只有到典家村才知道事情的经过。
而典韦也在想过,就是百思不解,自己的兄长对铁匠铺就简直是个命根子,在城中开铁匠铺是他一身的梦想,当时为了在已吾城中买所房子开铁匠铺,那可是不知花费了多少心思和钱财。现在怎么可能无缘无故放弃城中的铁匠铺,返回典家村呢?
众人半时辰之后,终于到达了典家村,典家村看上去还比较热闹,村口还不时看到几个孩子们玩耍,也有村民们蹲着一边闲聊着,看来从田地上刚回来,当看到无数的马匹出现在村口,村中的众人都抬头望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咦,那不是典丁吗?他不是一大早去城里卖柴去了吗?怎么跟这些陌生人回来啊。”村中的众人当看向村口等人的时候,一眼就看出典丁,所以才会一眼就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