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再撑着胳膊,改为半趴在他宽厚的胸膛上,慵懒的仰头看着他。
“贺忱,现在什么时候了呀?”
甜甜的馨香混合着米酒的酒香尽数喷洒在鼻尖,她的手指在他紧绷的腹肌上打着圈儿,像是在玩耍,又像是在逗他。
贺忱感觉今天的情况好像跳出了常规,但他说不上来,只是木讷的应。
“应该快到十二点了。”
“啊,都这个点了呀?”
叶蔓蔓呼了一小口气,微热,却烫得贺忱脖颈烧红。
他紧张的咽了下口水,凸起的喉结滚动时叶蔓蔓像是看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她突然凑上来摸了它一下。
“你再动一下看看。”
贺忱愣了一瞬,又咽了一下口水,左手也下意识的握紧拳头。
“别,别碰它……”
喉结就像是命门,也像是极为隐秘的物件,被她纤细温热的手指摸了两下,就像是那一处也生出了神经似的,总让他忍不住想要咽口水。
“为什么不能碰呀?”
叶蔓蔓咯咯的笑出声,虽然听话的放过了他的喉结,那只漂亮的小手却放回了被子里。
“那这里能不能碰呢?”
她半眯着眼睛,吐气如兰,说出的话更是字字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