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轻寒低头莞尔,道“皇兄认为怎样的女子能俘获臣弟的心?”
“寡人不知。但当你遇见一个时刻放在心上,让你心跳如狂又寝食难安的女子时,那便是你的劫,一辈子的劫。”
“我想,我好像遇到了!”他微笑轻叹。时刻放在心上,让人心跳如狂寝食难安的女子,他早就遇到了,也尝到了这种滋味。除了这些,更为深刻的还有欲说还休,故作淡定,这一切都因为有些感情需要一个适当的时机才能摆在阳光底下散发芬芳。
“是哪位姑娘?”
玉轻寒欲言又止,忽又咳嗽起来,双颊泛起绯红。玉翼寒见此心焦不已,但又不知该如何做才对,只得干瞪着眼看着他渐渐平复了咳嗽才松了口气。
“对不起,臣弟忽感不适,不能陪伴皇兄了。”他抱歉地望着玉翼寒。
玉翼寒连忙道“身子要紧,你好生歇着,寡人先回去了。”
“皇兄,臣弟有一事放心不下。”
“你说。”
“沈安然被囚在地牢,皇兄可知此事?”
玉翼寒微微一惊,他只知道太后把沈安然招进了坤宁宫,完全不知道还有后面的事情。“那日见她不是好好的吗?”
“如今她在地牢却是铁一般的事实。”
“寡人不会让她死得那么容易。”说罢,玉翼寒转身离去。
玉轻寒握掌成拳置于唇边咳嗽着,君然从屏风后转出来看一眼玉翼寒离去的背影又担忧地望向他,说“国主,我们尽快离开吧!”
“不差这几日。”
“你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