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他干笑两声道“我只不过是个病秧子,哪里有能力阻止别人惦记大秦王朝?”
“你若不是病秧子……”刘靖苑兀自摇一下头没有说下去,拿起酒碗碰了一下他的酒碗,仰头就将酒一饮而尽。
玉轻寒也一饮而尽,刚放下碗就开始咳嗽起来,却让鲁实继续倒酒。
“这一碗,敬两个酒友!”刘靖苑端着酒说。
“敬酒友!”
他们又一饮而尽,抹去嘴角的酒迹哈哈大笑起来。玉轻寒笑着又咳嗽起来,咳得脸都涨红了。沈安然见此秀眉紧皱,眼看鲁实继续为他们倒酒,她毫不犹豫地将玉轻寒的酒碗夺了过来,让准备端酒的他扑了个空。
“这酒不能再喝了。”她望着他说。
“你……管我?”他眉头紧皱。
“你病还没好不可以多喝酒,不要说这些酒对你也是好的,我不信!况且,我还真正没向昭王殿下道谢呢!”说着,她微笑瞅着刘靖苑。
“沈安然……”
“昭王殿下,这碗酒我敬你,谢谢你昨日为我解围!”沈安然打断玉轻寒,径自端着酒碗敬刘靖苑,说完便昂首把酒一饮而尽,尽管那碗酒进到胃里如火烧一般也不管不顾。
望着她紧皱着秀眉一脸的坚持地把一碗可以将滴酒不沾的人放倒的酒一饮而尽,望着她红润的双颊更加嫣红,玉轻寒胸口彷佛有一股滚烫的热流蹿过一样,炙烫得他几乎无法思考。
可是,现实不容他无法思考,突起的破风之声冲破了滚烫变得冰冷。他一手打开射向沈安然的暗器,衣袖一扫又打落几枚毒镖。那边刘靖苑和鲁实也各自将射向自己的暗器打掉,未及做其他就有数名黑衣人从窗户和屋顶跳进屋。
玉轻寒将醉倒的沈安然搂紧在怀里,离座暗暗将几枚银针置于掌中,冷笑着扫视一眼围着他们的黑衣人,对刘靖苑说“你看是冲你来还是冲我来?”
“我的面子不如你大,多半是冲你来的!”
“哼,还有闲情说笑?不管是谁,你们的命今天必须给小爷留下!”为首的黑衣人一挥手,刀剑齐向四人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