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前十几天,是该来了,不能干活;来的几天,更是娇贵极了,冷水不碰,起身嫌累,一动不动躺着,是最好了;走后的几天,那就更不能动了,刚走精气神还没恢复,要好好休息一下。
贺朝国摸索着去厨房泡红糖水,想来还觉得好笑。
当时的宋悦,刚出校园,稚嫩单纯,娇气怕生。
每天也不出门,在家里看看闲书,听听收音机,练练字。
每天等着他一日三餐带饭回来,全心全意依附着他,真跟养个宠物似的。
高兴了就依偎在他怀里,软软糯糯;不高兴了,抬手就一爪子,碰都不给碰。
许是自幼相识的情分,忍让宋悦小性子成了习惯,刚结婚的那段时候,贺朝国反而很享受宋悦满心满意依赖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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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点红糖水。”
贺朝国把瓷杯子给她放到床头柜上,探过身看了下睁着眼抓着宋悦小手的闺女。
清清看见他,咧开嘴笑,啊啊哦哦的喊着,嘴边还吐着一个小泡泡。
跟着宋悦一起上班,清清作息可比宋悦规律多了,按时按点起来。
醒了也不闹,有人了意思意思哭两声,没人了,哭都不哭,睁眼看房顶,自己玩着。
看见软萌萌的闺女,贺朝国心都软了,“闺女醒了。喂奶了吗?给她换尿布吗?”
宋悦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脾气跟小猫似的。
当时发了脾气,甭搭理她,一会儿自己就不气了,反而还会开始反思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