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说，两人都有点好奇。郭琪首当其冲，“听你这么说，师傅你知道不少啊，我在网上都没搜出这么名字来。”不要小看网络的力量，一不小心，祖祖辈辈的家底都能给你翻出来。
一听这，司机就笑了，“这个你算是问对人了，“整个H市，知道这事的没几个，我算是知道的多的。”
好不容易逮个知情人，郭琪眼睛都亮了，“那师傅，那里的传言是不是真的？世上……真的有妖？”
听着这话，司机掉转了个车头，这才慢悠悠道：“有传言，秋暝山原为妖王居所，算是群妖聚集的地方。后不知爆发什么巨变，妖族式微，这地方也就荒废了。”
这说法新奇，不说阮桑，连郭琪都没听过。
“真的？”
“真的，千真万确！”就在两人一脸惊叹满心幻想的时候，司机猛的转折，“哈哈哈，这都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可能知道这么清楚？逗你们玩的啊小姑娘。”
郭琪立马丧气，又不好说他的不对。大家都知道是传说，没道理一个出租司机能知道什么大事。
司机笑话完也不说话，将车窗摇下，迎着吹进来的风，再次哼起那个奇怪的调子。
阮桑听了一阵，虽然一直在重复，调子却莫名与记忆深处的某段旋律重叠。往那一想，像是提取书中文字，所有的旋律都深刻印在脑海，像唱过百遍千遍。
这么想着，也就跟着哼了出来。
才哼出一段，司机已经不再唱，反而仔仔细细地听着她哼的每一个调子。
阮桑一愣，忙停下，“是我打扰到您了？”
司机摇头，眼里满是惊讶，“这是我家那边特有的调子，没想到小姑娘你也会。”
郭琪本来在刷小视频，听到这也看过来，“桑桑，你什么时候学会的？”
她茫然，阮桑比她还茫然，“……可能，可能以前正好遇上师傅的同乡，那同乡教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