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老爹笑着说道“秦小大夫太客气了,咱夫妻两个有时有个头痛脑热上你家医馆里看病拿药,你都没有收钱,这是因为你是介绍的是你朋友坐我的车,如果是秦小大夫坐我的车,我一文钱都不会收的。”
秦子谦千叮万嘱道“章老爹千万别告诉我的好朋友说我出过车费了,如果我朋友问起,章老爹就说是免费载他,他要是不问,章老爹就什么都不要说。”
章老爹向秦子谦竖起了大拇指“秦小大夫你这人品没挑的,替人出车费,还不让人知道!”
秦子谦淡淡的笑了笑,和章老爹约好明天在哪里等姜有财就离去了。
晚上睡觉前洗澡时,秦子谦从身上掏出姜有财用过的那块帕子,似乎又闻到了姜有财身上那若有若无的清香,一时间有些心猿意马,本来打算把帕子洗洗的,却舍不得洗了……
睡在床上,脑海里也全都是姜有财的笑脸,不知不觉中,姜有财的笑脸移到了他的脸上。
他正笑呀笑得甜蜜蜜,忽然悚然一惊,自己为毛老是不由自主想着姜有财?难道……自己真的有断袖之癖?
相传哀帝和董贤恩爱,一天早晨醒来,哀帝见董贤还睡觉,哀帝要去上朝,可是衣袖被董贤的身体压住,不能取出,哀帝又不忍惊动他,情急之下,拔出佩刀,将衣袖割断,悄然离去。
今天两人同乘一车时,姜有财倒在自己的肩膀上睡觉,自己连动都不敢动一下,生怕惊扰了姜有财的好梦,和哀帝的行为何其相似!
秦子谦的内心充满了罪恶感,可又忍不住想念姜有财的一颦一笑,烦躁得整夜都没有睡着。
第二天姜有财卯时准点到了昨天和秦子谦约好的地点,秦子谦已经等在那里了。
黎明前的微弱光亮里,清风阵阵吹过,秦子谦一身白袍如嫡仙一般衣袂飘飘,这不禁让姜有财想到了纪宁珏,那家伙也最喜欢一身白袍了。
这些男子都怎么了,怎么都喜欢穿白袍,不知道白袍很不经脏吗?
姜有财迈着欢快的步子跑到了秦子谦的身边,见他似乎有些无精打采。
姜有财把脸凑近了些仔细观察秦子谦的脸色,关切的问“秦大哥,你昨天很忙吗?今天气色看起来不怎么好哦,虽然赚钱重要,可是身体也要兼顾。”
两人离得太近,姜有财吐气如兰,秦子谦只觉得浑身麻麻酥酥的一阵莫名的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