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黑市交易,抽成兴许会更多。反正一点,无论买卖什么都要被扒一层皮;投资什么都很艰难。
听白路说会赔的更多,云恩惠说:“不管了,我妈说不管赔多少,都留给我做嫁妆。”
白路哈哈一笑,想起藏在二叔床下的那堆金条,心说千万千万别出事。赔点钱无所谓,万一被警察查到,来历都解释不清。
如今正是多事之秋,随便一点事情就有可能是压倒骆驼的羽毛。
他在乱想,何山青打来电话:“在哪个病房?”
“你要干嘛?”
“废话真多,我在医院门口,你在哪个病房?”
白路把电话交给云恩惠:“告诉他怎么走。”
有了云恩惠的指引,五分钟后,何山青和鸭子走进病房。俩人喝的都有点多。
白路叹口气:“喝酒还开车?找死呢?”
“靠,喝个酒都不安生,没完没了全是你的破事。”何山青骂道。
鸭子叹气:“大场面啊,因为你,我俩回来了,你就感动吧。”
白路不屑道:“大个屁。”
何山青看眼云恩惠:“出去呆儿,我们有事要谈。”
云恩惠说声好,推门出去。
等关上房门以后,鸭子走到门口往外看,何山青小声说:“敢不敢玩个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