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路去倒车,王某墩往门口倒腾东西。
他俩是健将,比司机和秘书的组合专业太多太多,体力又好,将将半个小时,车库里的东西已经换了地方。只是感觉比左爱东家里的东西要多出许多,有很多箱子好象一早放在这里。
现在没时间看战利品,白路下去关门,里里外外恢复原状,再把原先的货车推回去,蹭去拉拖痕迹。开着他们的大货车离开小区。
出去后又是番忙碌,比如把大门关好,恢复监控等,当做完所有工作,俩人开车上路。
现在的问题是开去哪里。
这么多玩意,无论藏去哪都不方便。王某墩思考再三说道:“放我家。”
白路气道:“放你家用的着想这么久?装相是吧。”
王某墩说:“必须得思考这么就。”
放小王村路?根本不可行!现在已经五点多。再熬一会儿天亮,难道要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下搬这些东西上三楼?
白路忽然想起放酒的那个院子,加快速度,趁着这会儿时间赶紧开车进城。
可汽车又是个大问题。
白路开的是工地拉土方的大车,只能后半夜几个小时进城,孙望北给白路送车也是选在那个时候。除此时间外,禁行。这辆车除非停去院子里,否则停在哪都得被处罚。
另外,这个车箱没顶。如果是装沙石这些易飞扬的东西,上面会加盖子。但这个盖子不是密封的。里面有什么东西。一眼就能看见。
由此可见,偷东西也得适可而止,不然没地方存放。
现在,我们的白大先生紧赶慢赶。总算在禁行前开进酿酒别墅。院门一关。白路说:“继续搬。”
王某墩郁闷死了,说就不该进城,在城外随便找个地方挖个坑一埋。不是比什么都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