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家上下,都不信这一套。

    封辞本人尤为反感别人装神弄鬼,当时就拒绝了。

    乐颜见丈夫没有立马拒绝,又趁热打铁继续劝服:“就当是请来走个过场,不声张,不让外人知道,反正爷爷的忌日也要到了,按照以往的规矩,本来就是要请人过来,就让他们顺便看看阿砚,行不行?”

    “就这样吧。”封辞疲倦不已,“你看着去安排。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乐颜松了一口气,眼眶悄悄地红了,“咱们夫妻俩你说这话不是见外?我这几天想到阿砚这样,心里真是气,江家那边还在想办法跟我联系,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家,城区里也敢开快车,只是吊销驾照拘留我觉得很不解气!”

    提到江家,封辞的眼神也冷了下来,“在阿砚没有醒来之前,不要跟江家有任何的接触。”

    第二天,乐颜就跟婆婆封夫人去打听在玄学方面的大师了。

    她们也不信,但医生都解决不了的事,她们也只能找别的办法。

    封砚是第一个发现陈仙贝心情不好的。

    他接过陈仙贝递来的刮胡刀,是他熟悉的牌子,心下有些诧异。

    难怪之前他说给她五百万、一千万,她丝毫不为之所动,看来,他是碰到了一个有钱的女妖精。

    “谢谢。”他打开刮胡刀,背过身给自己刮胡子。

    陈仙贝坐在亭子里,怔怔的看着被他锄过草的土地。

    她有点庆幸,这是一个空间,没有别人,只有一个失忆了的陌生人。

    在外面现实世界,她没办法表露出真正的情绪来,怕被人知晓,她不想跟谁解释,哪怕是跟姑姑打电话,她也没有骂过江柏尧。

    陈仙贝买的刮胡刀很贵,也的确物超所值,刮得很干净不说,声音几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