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裕思听了连连点头：“对！我很早就喜欢你，你小升初的时候还去学校外面给你加油了！”
她没说的是，因为翘课出去被她妈妈逮回来补了一个暑假的课，从此被认为是一颗人类毒瘤，精神已经被无用的文化污染，一有什么不让他们顺心的地方就拿她追星开刀。
但这些负面情绪在如此近距离看到盛天望的一刹那，全部消失了。她眼睛一下红了，有一种在做梦的不真实感，哆嗦着嘴唇问：“我、我能握下你的手吗？”
“当然，我的荣幸。”盛天望客气地伸出手。
冯裕思又哆哆嗦嗦，像被电击一般，轻轻地把手贴了上去。
这梦幻的场景，她险些又晕厥过去。
但不同的温度与擂鼓的心跳让她一边飘飘然一边感受出真实活着的存在感。
演唱会见面会还有各种活动，只要能抢到票，只要时间安排得出，冯裕思基本都会去，但也许是点背，她从来没有线下这么近地看到盛天望，也没有握过手，更别提拥抱。
距离最近的一次是她初二寒假盛天望在她所在城市开演唱会，拿压岁钱买了门票。当时还没现在这么多粉丝，抢票也没这么激烈，她买到正面座位第六排。
不太远，也不太近。
但是至今记忆犹新的一幕是舞台上唱唱跳跳的小男孩某个舞蹈动作的瞬间目光忽然投向她这边，一个“对视”让她记了十几年，也坚持喜欢了十几年。
说是对视都夸张了，只是看向了她所在的方向，是她追随着他的动作与眼神，刻意迎上去制造的对视。
而现在不同。
这是真正的对视。
盛天望心里其实对冯裕思算是有好感，没有她孜孜不倦的熏陶，孟溪哪能切入骨髓地知道他的好呀！冯裕思相当于是他的僚机，牵线人。
他露出一个经常展现在镜头前的无懈可击的微笑，“或者我们拥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