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什……什么?”孟溪乍一下没听明白。
盛天望更加逼近,磨着后槽牙,低声问道:“赵知白有那么好看?盯着眼珠都转不动了?”
孟溪竭力忽视他的气息,昂着下巴,让自己看起来更蛮横,更有理,意有所指地说:“美女嘛,谁不愿意看啊!”
盛天望没听出她阴阳怪气,只听话的表面意思,怒火烧得更旺,眼睛气得都发红,口不择言道:“谁还不是个美女了!”
孟溪:“……”
你是吗?
因为盛天望说错话,一点就燃的氛围温度稍降,但是两个人各有想法,脸都臭得不行。
孟溪气呼呼地回到房间锁上门,一进去发现里面一下变得空荡荡,只剩一张床和一个衣柜,这才想起来现实中她已经搬家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外面就响起了盛天望的喊声:“东西怎么都没了?”
孟溪仗着门锁上了“”,胆子很大,“你管得着吗?”
盛天望却没有气急败坏,相反说话还慢条斯理的,只是语气阴测测,隐含着危险的意味。“孟溪,你知道你现在犯我手上了吗?”
冷不丁被他叫出大名,孟溪打了个冷颤,别的想法都没了。脑中走马灯地回忆了遍初遇到现在,除了打嘴炮,似乎没真干过什么把他惹火的事。
孟溪稍微放下心来,打开门,露出比正午的太阳还灿烂耀眼的笑容,龇着一口大白牙,又甜又嗲地说:“哎呦,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什么犯不犯的,咱们都是社会主义接班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您坐,我给您泡壶茶去!”
盛天望冷哼一声,让开半个身子,露出后面光秃秃的墙面。沙发已经搬走了,让他坐哪里?
孟溪从善如流地回房间,从衣柜里面翻出两个坐垫叠在一起,找了个阳光刚好的敞亮地方放下,视野也不错,能从窗户眺望外面一排排又矮又破的居民楼。
“哼,现在知道服软了?”盛天望看着她忙活,忍不住讥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