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夫点头,“最后一句。”
“说!”刘彻不客气的吐出一个字。
卫子夫:“我真饿了。”
刘彻愣了愣,回过神不禁问,“午膳还没好?”
饭菜早好了,只是春陀不在,那些小黄门不敢靠近,便一直在外候着。
卫子夫打开门,宫娥太监拎着食盒鱼贯而入。
刘彻为自己斟满,烈酒的辛辣味直窜入鼻,“这什么酒?”
卫子夫看着众人退下,就把她的几小蝶菜端到刘彻的条几上,坐他对面,“白酒。给我来一杯。”
“你?”刘彻很是诧异的说出来,一顿,“是我没想到。你若不好这口,也不可能在那里存这么多酒。”递给她一个双耳杯,“自己倒。”
卫子夫不禁撇撇嘴,“小气鬼。”抿一口,舒服的长叹一口气。
“这么好喝?”刘彻面露怀疑的看了看杯中跟水一样的液体。
卫子夫摇了摇头,叹气道:“你不懂。”
“我又不懂?”活了两辈子,第一次知道自己什么都不懂,偏偏刘彻还不好反驳。
卫子夫点头,“以前听人家说乡愁是一张窄窄的船票,我特难理解。今天我算是知道了。”
“你的乡愁就是这口酒?”刘彻无语又想笑的问。
卫子夫使劲点一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