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亲上去，沈一莳别过头去，显然不想和他接吻。
路裎晏见他拒绝，并没有坚持。
“我先帮你把衣服脱下来。”路裎晏轻声说着，一只手解开沈一莳衬衫的扣子。
随着扣子解开，药性起了，一股热流从下腹蹿了升而来。
沈一莳微微眯起眼眸，眼底晦涩看不清情绪。
白皙的皮肤自胸膛往下渐渐露出，路裎晏呼吸停了停，继续一颗一颗地解扣子，直到最后一颗。
在他要下一步亲吻自己的身体时，沈一莳的凤眸刹那间幽森如鬼魅，骨节分明的手掐上路裎晏坚毅的下巴。
“有病就去看医生，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你有龙阳之好，不代表我有。”
透亮的黑眸平静无波，却显得愈发熠熠生辉，可就是这双灿若星辰的眼眸，生生刺痛了路裎晏的眼。
“为什么？我对你不好吗？”他不甘对上沈一莳的眼。
“不爱，就是理由。”
不爱？
他忽然想笑，可怎么也想不出来，扯动的嘴角苦涩极了。
前所未有的疲倦席卷而来，每个细胞，每根神经都在叫嚣着绝望，野蔓疯狂滋长般的无力感缠身而上，让他痛到窒息。
“没关系，我爱你就够了。”
话音一落，顶着沈一莳的力道，路裎晏继续欺身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