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那颗肮脏龌龊的心，我奈落早就把她给杀了。”
“是吗？”感受着奈落周围凌乱而压抑着愤怒的气流，沈锦莳眼梢的笑意消了几分，继续不慌不忙堪破对方的心事，“你不是彻底将鬼蜘蛛之心封印了吗？既然封印了，就不应该被影响到。”
“奈落，承认吧，你爱桔梗，从始至终，你要的，不过是桔梗的心而已。”
沈锦莳信誓旦旦，每一个字都敲击到奈落心上。
“得到她的心，是你一生的夙愿。”
得到桔梗的心吗？
夙愿吗？
奈落想嗤笑，想出声否认，可嘴唇蠕动着，想要说什么，却又咽了下去。
自欺欺人，欺的究竟就是什么？
他不懂。
所以恍惚起来。
思维不知何时飘忽到五十年前。
酥壤剥落的山洞，桔梗怀抱药草逆光而来。
她捧着碗，细心的喂粥。
她在犬夜叉面前的轻松柔情。
知道鬼蜘蛛对自己的觊觎之心时只是笑笑说他活不久了，无须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