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训练完毕后,所有队员都像死鱼一样摊倒在地上,大口喘气。
艾可只觉得自己的三魂七魄都从嘴里飘了出来,“啪啪”拍着自己的一双大长腿:“现在我的腿已经不是腿了,那就是泥桩子,重得大逆不道、六亲不认,我都使唤不动它了。”
“我、我又不想参军了……”柠檬茶哭着捂脸,“还好我当年去申请的时候,那招兵办的大叔嫌弃我个子不达标,没让我去,这训练也太苦了……当那纪录片里的真正的男子汉也太辛苦了吧!”
“老子现在饿地能吃一头牛。”山鬼饿地扬天长啸,眼冒绿光,“快让我吃饭,我受不了了!”
陈教官居高临下地盯着这十个软成烂泥的队员,嘴角一勾:“累了?”
“可不咋滴!”太吴接腔,一米八开外的山东大小伙冲陈教官半撒娇地卖萌埋怨,“教官我饿得都嗷嗷叫了,今天晚上可得让食堂阿姨给我们加个鸡腿儿。”
陈教官并不应收,而是扔下一句话:“你们跟我来。”
说完,带着学员绕了半片荒地,走进了一所农庄。
远远的,荒地上垒着一个个土砖搭的灶台和黑色的铁锅,看起来跟地里隆起的土地雷似的,旁边是一片鱼塘,鱼塘边是几棵被砍倒的枯树,整整齐齐地码在一边。
队员们满头问号地看向陈教官。
“锅在这,柴在那,鱼在塘里,懂了?”陈教官抬了抬下巴,“懂了就动手吧。”
“……教官,我们今晚不是要自己砍柴烧饭吧?”山鬼弱弱地问了一句。
陈教官黝黑的皮肤反射着夕阳的余晖,面无表情地看向他们:“嗯,有问题吗?”
“没、没有……”山鬼怂怂地应声。
教官布置完任务后就背着走走了,只剩下被俱乐部娇养地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十个少年站在原地面面相觑,不知从何入手。
“谁会烧饭啊?老子这辈子都没碰过灶。”山鬼回头看向那传说中的土灶,一个头两个大,“我连煤气灶都没碰过,更别提用这个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