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锦瓷重新捋思绪。
一想到回周国，以后可能就见不到杨锦瓷，杨坚又嘱咐。
“李昞也派人来找他的长兄李延伯。必要的时候，你也可以找李延伯帮忙。”
杨锦瓷笑了笑。
“这么说，你心里还伽罗？”
杨坚澄清。
“伽罗像我妹妹。”
“……”杨锦瓷将手里的平安符，佩戴到自己脖子上。
感觉杨锦瓷不赞同自己和尉迟嬿婉的婚事，杨坚请教：“二姐。难道……我选择错了吗？”
面对现实，杨锦瓷收敛笑容。
“阿坚。我没有勉强你一定要做什么决定。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所有事情都不会按我们的意愿来定结果。以前我做宫女时，我觉得做皇帝的女人，特别风光。和别的女人一样天真。当我当了高演的女人。我才知道，家世，脑子，一样都不少。我也知晓，周国宇文氏的人，对你也提防。他们为什么提防你，你想想清楚。”
杨坚脱口而出。
“以前是怕我们家和独孤家联手造反。”
杨锦瓷提醒。
“独孤信死了。独孤家倒了。宇文氏的人，还不想放过你？仅仅只是因为你父亲的嫡长子吗？”
“这……”杨坚也想听听杨锦瓷的想法：“依姐姐的意思……我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