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左孟牙关一松,喊了出来,“白玉梁!”

    一团火热滚过下腹,左孟的腿一软,半跪在了地上。

    “咚”的一声。

    屋子里铺着厚地毯,那一声不多响,后面一道闷闷的骨碌碌,烟灰缸没碎,滚到桌脚下躺平了。

    “你该说什么?”白玉梁把软塌塌的左孟翻过身,嘴里还含糊地含着一口残烟,“我怎么教你的?”

    没戴着成像器,左孟基本就是个瞎子。

    一双漂亮眼睛吃痛含泪,却没聚焦,只是茫然地仰着。

    就算看不见,他也知道白玉梁现在是个什么表情。

    八成是浓眉微挑,深邃的眼睛半张不张,盯着被自己攥住的猩红睡袍。

    一定是不屑不满不耐烦的。

    “问你话呢。”白玉梁的嗓子被烟熏得微哑,却比平日里更多了侵略性。

    “少抽点烟,”左孟眨眨那双瞎眼,弯着嘴唇笑了,“抽烟对身体不好。”

    “别笑。”白玉梁用拇指点压他的嘴唇,纠正他,“你别的时候都爱笑,但是这个时候严肃,不会笑。”

    左孟把嘴角扳平,重复了一遍,“少抽点烟,抽烟对身体不好。”

    他手里一空,是白玉梁把睡袍抽走了。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