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书生摸样的青年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肤色发暗,嘴唇呈紫黑色,手指甲都是呈黑色,方才那怪味就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
这正是谢老七的儿子谢轩,老妇人看到其难受的摸样不禁流下眼泪。
“令郎这病是如何患上的?”陈皓然用袖袍捂着鼻子问道。
“两个月前从那京城赶考回来后不久,就这样了……”老妇人低声叹气。
“可有请过大夫?”
“镇里镇外的大夫都请了个遍,都说轩儿只剩一口气吊着了,我谢家造的什么孽啊……”老妇人开始哭泣。
陈皓然见状只得先从房里退了出来。
回忆起方才谢轩的摸样,自己从未听闻过有如此症状的怪病。
自己对医术方面可谓是一窍不通啊!
不过陈皓然突然想起了一人,正是灵药斋的掌柜薛澜。
翌日。
当陈皓然急匆匆地从红山镇赶回江寒城的时候,却发现灵药斋的大门紧闭。
敲了几声之后,里面无人应答。
“别敲了!那掌柜昨日便离开了!”这时旁边走出一个摊贩不耐烦地冲陈皓然叫道。
薛掌柜竟然走了?
“那请问这薛掌柜去了哪里?”陈皓然问那摊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