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那么委屈。”

    蒲嘉苓坐在出租车的一侧说:“这不是你自己说出来的话嘛。”

    宋清深不说话。

    “好啦。我最多是有点无奈,不是怪你啊,别想多了。”

    宋清深沉默半晌说:“我是不是做了多余的事?”

    蒲嘉苓叹口气。

    怎么会是多余的事呢?

    简直就是帮了天大的忙。

    窗外不断掠过黑漆漆的高速公路夜景,蒲嘉苓托腮看着,轻声问,“办这事儿……花了你多少人力物力?”

    宋清深老老实实地说:“只是调查花了些时间,其他没什么。”

    “找私家侦探了?多少钱。”

    蒲嘉苓点开软件,“我把钱转你……”

    “别别,没花钱。”宋清深伸手阻止她,未了又责怪,“怎么动不动就要给钱?是谁说的,别把咱们的关系说得太铜臭味?”

    “那还不是因为你擅作主张嘛。”

    蒲嘉苓抢白说,话里没有责备。

    车里安静一会儿,蒲嘉苓又问:“怎么会没花钱呢。你把我爸的事查了个底朝天,靠你自己做不到吧?别告诉我你还兼职间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