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刚才她在青年离开的时候稍微留意一下便会发现,对方摁到的是三楼,而不是清洗被褥的二楼。

    青年是个beta,对于信息素什么的并不敏感,却也还是在抱着被子这一路上被上面残留到信息素给弄得面红耳赤。

    因此来到病房门口时候,他站着稍微平复了下呼吸,这才腾出一只手敲开了们。

    和平常一样,陆越拿着报纸靠着枕头随意翻看着,露出的一截手腕白皙,看上去慵懒又性感。

    在青年进来的时候陆越只余光瞥了一眼,好像对那被子完全不在意一般。

    这让他有些意外。

    要知道刚被标记过的omega处于依赖期,嗅到alpha的信息素根本无法抗拒,脸红耳热不说,更严重的甚至会出现浑身脱力的情况。

    而陆越什么反应都没有,似乎并不需要信息素安抚也能挺过依赖期一般。

    “陆先生,请问你身体还有什么地方不大舒服的吗?要不要我给你再检查一下?”

    尽管男人看上去没什么异常,本着负责任的心态,他将被子放过去的时候还是顺口这么问了一句。

    “不用,我没什么不舒服的。”

    陆越说到这里顿了顿,视线落在青年身上,像是有话要说。

    可嗫嚅着唇许久,也没再说出半个字来。

    这种情况很少见,却不是没有。

    上一次陆越出现这种欲言又止的情况还是去年夏天的一次发热期。

    之前每一次发热期他都一声不吭挺过去了,只是那一次他劳累过度,加上抑制剂开始失效了,所以他少有的有些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