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元锦疼得满头大汗,周以柔那个心疼。她一边用手绢给白元锦擦汗,一边问白子衿。
“不是有麻穴吗,能不能先扎一下麻穴,让父亲不这么痛苦。”
麻穴是有,可白子衿怎么可能扎,她就是要给白元锦一个教训。
“从哪里听来的,麻穴是能随便扎的吗?一个不好,父亲可能就再也恢复不了知觉。”
白子衿虽是这么说,却是带着笑的,手下也没留情。
白元锦已经痛得快昏过去了,他暗暗下决定,就算白子衿治好了他,单冲他这么痛苦,他也绝对不会放过白子衿。
白元锦倒是真的能忍,除了之前叫的两声,后面再也没叫过。
这让白子衿微微遗憾,怎么就不叫了呢,她就喜欢看白元锦痛苦的样子。
他不叫了,白子衿也没什么兴趣了,扎得差不多之后收起了针。
她并不知道,白元锦的牙槽已经被磨破,口里甚至有鲜血。
“好了。”
白子衿把银针收好“再经过我调养一个月,就能彻底根除。”
“什么?”白元锦噌的扭头看向他,耳目欲裂,“还要调养?”
他以为针灸完就好了。
“父亲,能动了。”白子衿嫣然一笑。
“父亲是积劳成疾,加上情绪起伏不定,引起了一些隐疾成团加剧,所以才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