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廉时握着她的手,指腹在她手背上摩擦,“不可以?”
宓宁顿住。
她也就是这么随便一说,她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是什么工作。
她只知道他很厉害。
特别厉害。
但现在他这么直接的回答,就好似承认了他很有能力一样。
“真的能走后门?”
她认真问,眼里都是认真。
过于干净的东西,只要有一点情绪,那便是密布。
“嗯。”
宓宁无奈,“那我不能告诉你了。”
他是认真的。
他真会给她走后门。
但这不是她愿意的,所以,她不能告诉他。
而原本,她是要跟他说的。
湛廉时不再说,不过,他清楚的看见她眼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