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刚才他脱离自己怀抱的事儿。

    森鸥外似笑非笑,抱着几分看好戏的态度。

    产屋敷耀哉没好气地睇他一眼,不卑不亢:

    “司机先生,我们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那种关系是哪种关系?

    森鸥外在思考,想不出所以然。

    暧昧总是感情最好的阶段。

    微风从产屋敷半开的窗户漏进来,森鸥外撩起刘海一声轻叹。

    尽管他也不知道有什么好遗憾。

    “产屋敷老师和港口Mafia好像挺有缘。”

    他扯开话题,两人的大腿紧贴着,到底不如片刻前搂在怀里那么亲密。

    “是啊,”耀哉挑选适当的措辞:“听说港口Mafia的首领身体不佳。”

    “哼。”森鸥外想起形如僵尸只差最后一口气的老头,忍不住嗤之以鼻。

    “先是碰上爆炸的列车,再是试图买下俱乐部成为干部的男人。我看呐,只要首领一天不换,这座城市就一天鸡犬不宁。”

    校医半真半假地喟叹,一边用余光打量耀哉的脸色。

    他是故意这么做的,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