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给们一张调养身体的方子,于腹中的孩子并没有妨害,但这个孩子,她现在的身体是保不住的。身体是很有智慧的,身体本能的会做出选择,最大程度的保护自己不受伤害。所以当她开始好好对待自己的身体时,那个小小的胎儿,就会像排异反应一样……自主被排除体外。”严绯瑶极尽所能,用古代人能理解的词汇来解释。
她歪了歪头,看着云冷玉。
“能明白吗?”
云冷玉抬手捂着脸,哇哇哭得很厉害。
眼泪顺着她的指缝奔涌出来。
“回去吧。”严绯瑶起身说道。
“那药方……”丫鬟忙不迭问。
“回头叫家主人向我讨要吧,我这会儿也没有纸笔。”严绯瑶点了下头,转身上了马车。
她奔宣德门里头去。
后来听说云冷玉又跪在马车外头,哭了一阵子,丫鬟终于把她劝上了马车。
她也不再闹着要死要活了,乖乖的回了云家,已经一日一夜没有进食,甚至没喝一口水的她,听话的吃了她母亲给她送去的清粥小菜。
至于她是怎么拐过心里这弯儿来,严绯瑶不知道。
她只知道,当天晚些时候,云家的男人们就进宫见萧煜宗,向他谢恩了。
萧煜宗忙晕了,一开始还没明白,他们为什么事儿谢恩。
后来听云冷玉的爹爹与哥哥一通的哭诉,他才听懂了,“王妃帮们劝回了一个女儿?”
“叩谢王爷,叩谢王妃仁爱!”云父老泪纵横,“这丫头主意大,谁的都不听,若不是我的老来女,得来不易,且以往乖巧懂事……老臣真恨不得打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