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唐教授将遍T鳞伤的可馨一人丢在家里,又给阿银打了个电话後,便独自离开了。
待到阿银上门时,只看到卷缩在床上,像小猫一样无助的可馨,还有满屋子的狼藉。
因提前知晓要善後,他还带了两个保洁过来,这两人都做惯了这样的工作,对眼前的一切都充耳不闻,倒让可馨心里好受了一些。
阿银捡起地上那条被撕烂的裙子,苦笑着伸手r0u了r0u她的头,“起来吧,跟我回家。”
昨晚,他从监听里听到了一切,纵使後来唐教授将她带进了屋里,声音模糊,可他仍旧彻夜未眠,生怕他会对她做出什麽可怕的事。
毕竟他见多了变态的客人,而且只要钱到位,不把人玩儿Si,会所也不会出面g涉。
他一直等待着,希望可馨能喊出那句安全词,让他能冲进来阻止这场可悲而可怕的“告别”。但她没有,她坚持了整整一晚。
换上阿银带来的新裙子,可馨在他的搀扶下,乘坐电梯下楼。好巧不巧,其中一个中年妇nV正是昨日在电梯里,目睹了她与唐教授那场疯狂激吻的当事人。
“唉,好好的姑娘,g什麽营生不好,竟然出来做这个。”她撇撇嘴,满脸不屑,跟着身侧另一个认识的邻居道,“那个唐教授也是,还是教书育人的呢,想不到好这口!”
可馨别过脸,不愿去听这些闲言碎语,但阿银却不愿她受委屈。他本就拦着可馨的腰身,如今更是俯下头,在她额上印下了一个吻,“跟他分手了就好,以後我养你。”
那妇人蹙眉,大概在想怎麽还涉及到了“分手”?难道,真是她想错了,这nV的其实是唐教授的nV朋友!
也对,瞧这姑娘的衣着打扮,清纯的跟个学生是的,哪像g那行的。
知道自己误会了,她也不好意思道歉,只能悻悻地低着头,不再做声。
电梯到了一楼,阿银牵着可馨的手,离开了唐教授所在的公寓。
那之後,她便住到了阿银家中。因为身上有伤,至少一个月内都不能接待新的客人,阿银更是找了相熟的诊所医生,帮她开了假条。於是可馨乾脆连学校也不去了,天天躺在屋里。
白天阿银在家时,会帮她擦药,俩人一起看电视、做饭、去楼下小商铺买东西。晚上他经常不在,或是很晚才回来,但无论多晚,等到第二天可馨睁开眼时,都会看到他带回的小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