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为了姜崎露？云祁晏沉默下来，如果真是这样，那之前的所有结论都要推翻，云晨可能不是不Ai她，而是没意识到他的感情。
感情？
感情究竟是什么呢？他不懂。
“克莱恩。”他最终还是开口问克莱恩，“感情究竟是什么？我曾以为爸爸从没Ai过妈妈，但现在看来似乎不是。”
他转头看向楼下依旧温馨平静的两人，将手放在玻璃上，他突然有种，他和父亲身处的是两个世界的错觉，即使他身处在昏暗的走廊，但依旧有yAn光洒进来，他能感觉到温暖；
而云晨却恰恰相反，即使他完全暴露在yAn光下，他的内心依旧冷漠，依旧对万物无动于衷，好似在黑暗中他才能成为自己，现在的他不过是一个必须站在yAn光下的人罢了。
“我从没见过他们这么亲密，我必须承认，他们很般配，他们之间的气氛很和谐，但我不确定，爸爸是否Ai妈妈，如果Ai，他为什么要出差两年不回家？如果不Ai，他为什么又要做出这种亲密的举动？”
即使云祁晏是天才，他也才十八岁，他甚至连自己对沈慕暖的感情都没明白，又怎么能知道情绪不外露的云晨的感情？
“大少爷清楚自己的感情吗？”克莱恩又反问他。
“……不明白，感情是最不重要的，舍弃感情才能做出成就。”这是云晨在他还小的时候说过的话，他也一直在贯彻这个理念，他觉得这个观点很正确。
克莱恩也一同转头看向楼下，依旧没有任何表情，但眼神里却带了一丝温和：“先生的观点确实没问题，但您知道当先生出差时，不止夫人会变得不对劲，就连先生也会吗？”
云晨也会不对劲？云祁晏疑惑的看向克莱恩：“虽然我没亲眼见过，但这是陈秘书说的，先生出差后每次和他吃饭都觉得他在发火，脸sE就没好过，很容易烦躁。”
烦躁易怒吗……他突然觉得，他没和沈慕暖在一起时好像也这样……
克莱恩接下来的话让他猛地一震：“您对沈小姐也是这样吧？她不在身边，想起她就会觉得烦燥，更容易生气，唐少爷也经常被你揍。”
他的眼神一瞬间变得犀利：“你怎么知道她的。”
“之前有一次我来学校给您送文件，意外看见您救了沈小姐，完全没有不耐烦，更是耐心到极点，当时您和她应该还没在一起，所以容易烦燥。”